我们返回帝都后,夏风公司里与虞都项目有关的人员举行了庆功宴,王郭、孙倩也参加了。
王郭想让王蓉参加,但她极力推脱,说有一段时间不能喝酒,也不想参加各种宴会,王郭只好作罢。
王蓉既然没去,我当然也不能腆着脸去。
项目奖励倒是不少,我分到了一百万,不过要分五年到账。
我不知是不是因为王蓉替我说了话,也没问她。
反正是王家的企业,王郭给还是王蓉给区别不是太大,而且我自认为也不是无功受禄。
虽然想保持低调,但我们的事早就在公司上下传开了。
外围员工得到的消息是王蓉在酒桌上喝大了,内层员工了解的情况是王蓉陪客户睡觉怀孕了,只有极少数员工知道王蓉和女客户一起玩我,反而被我玩坏的“核心机密”。
王蓉能喝酒、睡客户原本不是什么秘密,而且这是为公司拉业绩,是一种无私的奉献精神,不但无可厚非而且值得表扬,只是不能公开而已。
这次她多休息了几天,所以流言多传了几天,她回来以后就消散了大半。
但我能明显感觉到,了解内幕的员工看我的神色与以前完全不同,以前他们都不认识我或者不正眼看我。
回来以后,大大咧咧的杨路见了我就远远地打招呼,还请我吃饭,说多亏了我。
不苟言笑的赵为见了我也略微点头,表情也比以前舒缓了,因为我不管怎么说“搞定了”李云雨,虽说是靠着胯下的阳具,但阳具长的男人多少还是能赢得其他男人羡慕的眼光。
可能还会有男同事在背地里嘲笑我,不过我也看开了,被别人笑话阳具长总好过在阴暗的角落里摸着自己的短鸡巴笑话别人。
而且我毕竟是肏过王蓉的人,而你们只能在她面前连大气都不敢出。
与男同事对我的认可不同,女同事的表情复杂得多。
开放的女同事,比如孙倩,原本不认识我,现在则会满面春风地同我打招呼。
她是王郭的助理,而且据说他(她)们睡过,可能是“同病相怜”吧,所以她对我没啥成见,尽管王郭对我不屑一顾。
有的女同事——特别是单身女同事——继续装作不认识我,只在私下议论我。
最令我意外的是张静,我和她在西北一起吃过羊肉泡馍,当时还谈笑风生,我还曾劝阻王蓉不要给她写负面评价,现在竟也装作不认识我,甚至刻意躲避我。
她每次远远看见我就绕路走,如果无路可绕,就低着头、缩着身子、屏住呼吸紧贴墙边快速走过。
我猜她此时一定臀部紧绷、夹紧大腿根,唯恐被我的大肉棒插进去。
在畸形的性观念下,很多女人就是这么保守、可气、可笑、可悲,一辈子生活在自己强加给自己的牢笼里。
与之形成对比的是,王蓉想干就干、想肏就肏,自己的身体自己做主,充分利用身体获得快感和利益,她才是活得通透、性福、阳光灿烂。
王蓉恢复了往日的忙碌,她只是不参加宴会而已,公司各种会议、各路客户的迎来送往、电话联系等还是不少。
我的工位在她办公室外,下班时我看她还在加班,就会多呆一会儿。
如果她不在,我就回家了。
但很多时候她即便没在办公室也是在别的地方忙,加完班看我不在就会恼火。
这天下班后,我看她办公室里没人就走了。
经过科技园区大门时,听见几个保安在眉飞色舞地议论什么美女副总裁被干得爬不起来了,我就知道我们的事传得有多广。
保安想必认识王蓉,但不认识我。
但即便被王蓉听到他们也不会在乎,因为他们不归夏风公司管。
我无奈地摇摇头,不禁为王蓉担心起来。
一个女人面临这么大的社会非议,即便再看得开恐怕也不好过。
快到家时,我走进小区门口的一家面馆刚坐下,她电话就打过来了,劈头盖脸地训道:“我还没下班,你就先走啦?哪有你这么当助理的?”
“你回家开车十分钟,我回家坐地铁一个半小时,我凭啥等你?”我早就想好了应对的话。
王蓉愣了一会儿,语气稍缓:“谁让你不早说的。我家还有空房间,周六你把东西搬到我家来,以后每天开车送我上下班吧。”她又补充说:“房子是租给你的,每月房钱一分不少。不过你原来房子的违约金我可以给你交。”
我盘算了一下,这样就要天天陪她加班,说实话我宁可每天坐三小时地铁也不愿加三小时班。
不过从此可以名正言顺和女神同居,也还行吧。
她市中心的房钱肯定比郊区的贵,那也没办法,总不能白住她家里吧。
于是我说:“好吧,那我每天回家怎么干你就随你安排喽。”
“神经病。”她挂断了电话。
周六上午,我开始收拾东西。
东西不多,主要是电脑、衣物、日用品和几本技术书籍和小说,一个大旅行箱就能装满。
还有一对伴随了我四年的六角形哑铃,这个必须带走。
最后房间里我的东西只剩下中国老婆和日本女友,这两样东西都很大,带不带呢?
我犯起了嘀咕。
中国老婆是朱大可画的油画,画得栩栩如生、风骚迷人。
如果搬去别的地方我肯定带着,但现在是搬去王蓉家,带一幅半裸的少妇出浴图合适吗?
王蓉和我啥关系?
工作上的同事,生活中的炮友,甚至说炮友也有点勉强,因为我并没有肏她的阴道,只是肏过一次屁眼而已。
而中国老婆陪伴了我一年多,按照先来后到的原则,她和我的关系更亲密。
而且她只是一幅画,且不说王蓉会不会对我吃醋,即便吃也不会吃她的醋。
我决定带中国老婆。
既然如此,日本女友也带着吧。
去了王蓉家以后,最好的可能也不过就是每天肏她一次,到了经期还不能肏,那时候还要靠日本女友泄欲。
于是我找了一条旧床单把油画包裹起来,又把阴臀倒模装进一个大编织袋里。
下午两点,房东来收房了,房东是一个面容慈祥的退休阿姨。
小区的楼房总共六层,没有电梯。
前些年国家号召老旧小区加装电梯,但负面消息很多,所以这个小区的居民没同意装。
租住的房间在四楼,阿姨腰不好,进门后坐在椅子上歇了半天。
她说按照合同,我提前解约,一个月押金和这个月剩下几天的租金就不退了。
我说没问题,公司替我补了这个钱。
她说我挺干净的,又是一个人住,她其实不希望我退房,如果找不到住处就再和她联系。
我嘴上答应,心里美滋滋地想:我马上就住进蓉姐家了,以后再也不会回来啦!
我用手机叫了一辆无人出租车,把行李放进后备箱,坐在副驾驶的位子上,出租车稳稳地驶出小区,驶向奥体中心。
随着离目的地越来越近,一想到以后可以日夜肏王蓉,我的心情越来越激动,阳具也按捺不住地勃起、向上伸长。
在奥体中心附近一座塔楼的二十层走廊里,我揿动门铃,心里砰砰直跳。
我估计王蓉会穿一件薄纱短睡衣,袒露着胸口和大腿,类似于见江总时的穿着。
这个骚货,我心里暗想。
房门打开的一刹那,我大脑死机了:一个高大健美、丰腴性感、乳头坚挺、盘着高高的头发、全身上下除了发卡以外一丝不挂的裸女赤条条地出现在我面前。
俗话说:真相是赤裸裸的。
这个女人用最真实的肉体粉碎了我的一切幻想。
你不是想看光屁股女人吗?
我给你看个够,让你没有一丁点想象空间!
“哎,你进不进?不进我关门了啊。”与陷入大脑缺氧的我不同,王蓉倒是若无其事。
我慌忙把行李搬进房里,关上门。
“蓉姐,你……你这是等不及了,还是给我一个惊喜?”虽然我看过她的裸体,但还是不敢相信她会这么迎接我。
“想多了吧,我平常在家就这么穿,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如此,月经期间也只穿一条卫生巾内裤。”她脸色红润,乳房、肚皮、臀部浑圆充实,看起来已经完全康复了。
“月经刚完,所以刚脱掉讨厌的纸内裤。上班够紧张压抑的了,回家以后就要好好放松。”
“你不担心走光?”
“来了人肯定要穿衣服呀,不过平常也没什么人。外卖和快递是机器人送,也不必在它们面前避讳什么。”她看了看我放在墙边的用布包裹的画和编织袋问:“什么这么大个?怎么像农民工返乡似的。”
“少妇油画和阴臀倒模。”我鼓起勇气把包裹和编织袋打开给她展示。
“画得不错,像真人似的。这个倒模……”王蓉笑得合不拢嘴:“明白你为啥经验这么丰富了。”
“这两样我可以放在你家吗?”
“当然,随便,我柜子里还收藏着十几条阳具呢。”王蓉笑嘻嘻地说:“现在又多了一条。”
王蓉带我参观。
一进门是宽敞明亮的方形客厅,铺着原木色木地板,一台夏风机器人“小夏”正在缓慢地来回清洁。
小夏是一米三高的蛋形机器人,有点像《星球大战1》中的R2-D2,设计和做工比R2-D2精良简洁,周身呈流线型,既有未来感也有女性的裸体之美。
这种机器人在商场、酒店、车站、公园、办公楼、便利店、体育馆、健身房等公共场合随处可见,现在出现在王蓉家里,与全裸的女主人相得益彰。
右手边是门口衣柜和鞋柜,迎面是一个吧台,吧台两侧摆着四把用一根钢管支撑的可升降的高脚圆凳。
客厅中间摆着一张长方形大理石桌和六把椅子。
衣柜、鞋柜、吧台在西侧墙边,北侧墙上挂一台一百英寸OLED电视,电视下铺一条厚实的紫色瑜伽垫。
南侧从西到东排列着主卧、次卧、书房,主卧里有主人卫生间,最东面的书房实际上是在东南角。
东侧从北到南排列着厨房和客用卫生间。
卧室、卫生间、厨房都装着落地窗,像空中楼阁一样俯瞰着郁郁葱葱的奥林匹克森林公园,光线和景色绝佳。
我们坐到吧台的圆凳上,王蓉倒了两杯冰水。“怎么样,喜欢吗?”
我咂了咂嘴:“这是我见过最好的豪宅了。”
“那是你见得太少。”她啜了一口水说:“咱们定个君子协议,约法三章。第一,AA制,你住我房子,每月按市面价格交房租。平常买东西、吃饭啥的也是各自掏钱或者平分。”她抱着胳膊说:“前年认识的一个男友就是冲我钱来的,整天问我要这要那,还让我每个月给他生活费。把姐当成啥了,没人要的富婆吗?姐让他赶紧滚蛋。”
“现在什么人都有,不过我肯定不是那种人。”我盯着王蓉胯间的白虎说。
王蓉把一只腿翘到另一只腿上,藏起白虎:“第二,性方面要彼此相互满足,我要你的时候你就别推脱。上上一个男友有钱、有学历、有地位,就是床上功夫不行,我还没啥感觉,他就已经完事呼呼大睡了。说自己工作忙,还说我欲望太强。”她笑盈盈地说:“不过这个对你来说不是问题。”
“第三条呢?”我心说这样的规矩别说三条,就是三十条又如何。
“第三条,除了你以外我还可以找别的男人,因为咱们毕竟只是同居。”王蓉收起了笑意。
“可以啊,咱们又没结婚,双方当然都是自由的。”
“你没明白我的意思,我可以找别的男人,而且我可以保证他们都是有身份、有地位、干净健康的男人。但你不能乱搞别的女人。我倒不是想限制你的自由,只是我不知道你认识的都是些什么女人。”王蓉皱了皱眉头,表情大概是说,我认识的都是些肮脏的妓女和社会最底层的女人。
我思考片刻,目光扫向酒吧架子上一瓶瓶横放着的外国红酒,它们像是一个个玉体横陈的美女。
我看着王蓉闪亮而精明的大眼睛说:“我觉得不太合理。既然是规矩或协议,就应该对双方都有约束。要么咱们都不能找别人,要么都可以。现在你可以我不可以,那当然不公平。我倒不是说一定要找别的女人,我只是要一个公平。”
王蓉脸上掠过一丝不可置信的尴尬,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生硬地反驳。
她语气缓和地说,“知道你不是乱搞的人,我也不会整天到处找男人。所以说这只是三条君子协议,具体怎么执行全靠自觉。”
“君子协议也是协议,”我来劲了,“君子协议也要平等。”
王蓉表情复杂地摇了摇头,似乎觉得我有些不可理喻:“你觉得咱们平等吗?”
我胸中蓦然腾起一股怒火,把脸颊烤得发烫。
我站起身挺起胸膛,右手食指指着地面,一字一句地说:“没错,我承认咱们不平等。但不平等的协议我就不能接受。”
王蓉也站起来,挺着两只半球形乳房,平静地说:“不能接受你就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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